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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译和陈晓电视剧撞车刑侦剧《尘封十三载》做对了什么

刑侦剧《尘封十三载》,豆瓣开分8.0,昨晚大结局后,小幅涨到8.1。此前刚播完的《他是谁》,已从开分时的8.6跳水到了6.0。很难不把这两部前后脚播放的电视剧拿到一起来比较,它们实在有太多共同点了——都以一桩恶性连环凶案展开,都是跨年代破案,《他是谁》从1988年到1996年;《尘封十三载》从1997年到2010年,时间还衔接上了。剧中人物设置亦可对应,就连破案主角,也都姓“卫”这个不算太常见的姓氏。

两部剧都是24集的体量,都没有制作成“系列剧”这种更讨巧更受欢迎的模式。除了破案本身,两部剧似乎都尝试讲述背后的时代变迁。

为何在相似点如此之多的情况下,口碑走向却大不相同?

主线,紧扣主线

《他是谁》第8集后口碑急转直下,关键在于剧情注水过多:不相关的案情分支,无意义的感情铺垫,草蛇灰线却无疾而终,最终变成了一盘散沙。

《尘封十三载》好就好在拎紧了“破案”这条主线。

这部剧采用两个时代跳跃交错的叙事方式,其实比《他是谁》选择一个时间点为主场景推进更难。但因为紧扣“破案”这条主线,反而让人物、故事、破案线索,穿越时空发生关联,相互呼应,形成因果。

比如,1997年,性情火爆的卫峥嵘找到霍局,保证农历年前破案;2010年,陆行知向霍局递交军令状,承诺“一个月破案”。

又比如,1997年,白晓芙虽在被害人指甲缝采集到少量皮肤组织,但量少难以比对,她习惯性将之冷冻保存;2010年,虽然保管机构、管理体制几经变革,这份样品依然被完好保管,提取到嫌疑人的DNA。

保存13年的证据成破案关键

细看每次两个年代的转换,转场堪称惊艳。

比如1997年张山山第一次自己放烟花,空中升腾的火花渐渐变成2010年案发现场的斑斑血迹——这个转场不仅带领观众瞬间转变心绪,而且几乎明示了凶手。

在1998年故事线基本完结时,多重打击下的卫峥嵘心灰意冷,放弃破案,镜头中的他乘上过江缆车。随着缆车移动,窗外两岸景色更迭变换,时间如脚下大江一去不返。

待缆车到达对岸卫峥嵘走下来,已是2010年。外面世界日新月异,对卫峥嵘不过平常的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。

两位主角的形象也在两个时空交错的破案过程中,清晰地展现出成长的弧线。

第一集刚出场,是2010年陆行知带队雨夜抓捕绑架犯。趁嫌疑人上厕所的短时间内突破,又通过一碗泡面,揪出另一名藏匿的嫌疑人。

冷静、果敢、机敏。

伴随着轻松小调,一个老头背心配敞开衬衫,深蓝色袜子配拖鞋,一手拎菜,一手拿粉蓝配色水壶的佝偻背影出场,卫峥嵘笑眯眯地劝乱停车的驾驶员挪车。对方出言不逊,他叼起水壶腾出一只手,握住对方一发力,驾驶员连连告饶。

温和、平静、蔫狠。

卫峥嵘嘴里叼着水壶腾出手教训妨害公共利益者

然而镜头转到1997年,卫峥嵘在澡堂氤氲雾气中调停因开洗浴中心而起冲突的郭胜利、白小伟。江湖人称“刀哥”的郭胜利藏刀而来,卫峥嵘识破不点破,从容调解了矛盾。

“眼看二十一世纪了,国际纠纷都能解决,咱就别窝里斗了。”

能力超群、经验丰富、略带匪气。

哪怕回到局里呕吐不止,也能在陌生面孔陆行知靠近时反手擒拿,一击即中。

有点生人勿近的爆裂感。

初出茅庐的陆行知告饶,解释能认出老卫是“在先进栏看到您照片了”——观察能力不错。

这成了案件悬疑之外的另一重疑问——

爆裂刑警卫峥嵘为何变成个和蔼可亲的小老头?

阳光开朗的陆行知又怎么越来越像昔日的卫峥嵘?

这些问题的答案,都是在推进案件侦破过程中逐步解答的。

老卫加入“翻找借书卡”

老卫起初对小陆没有好脸色,嫌他不会走访群众,对他的看法嗤之以鼻,连在车上拿图纸都嫌他不够利落。

但随着案情推进,他发现年轻刑警善于观察,知识面广,有不服输的劲头,逐步由质疑到支持,就连“翻遍图书馆借书卡”这样海量工程,他也第一个加入。

新来的专案组负责人质疑陆行知的办案思路,他选择支持小陆。

在一次次发现线索又排除嫌疑,再重新寻找新的方向过程中,人物的成长变化显得可亲可信,也让这些矛盾始终在推动主线故事发展。

时间,永恒的主角

《他是谁》也讲了一些排除嫌疑人的故事,比如花两集篇幅讲述刑警集体变装抓捕制作动物模型的嫌疑人胡峰。

但在这个过程中,既看不到卫国平等人的成长弧光,也看不出胡峰的人生轨迹,占了两集便再无踪影。

反观《尘封十三载》,随着主线案情推进,每个出场人物的故事一一浮现,每个人物的命运也因这起案件而改变。

比如“刀哥”郭胜利,因女友杜梅遇害私自展开调查,一经鼓动便误伤仇家——殊不知背后都是小兄弟曲振祥阴谋算计。

出狱后的他的眼神里杀气全散,想协助警方破案,想给被陆行知收养的“女儿”攒钱,却被雇凶杀害。临死他都不知道,“女儿”并不是他的。

昔日舞刀弄枪为兄弟顶罪的“刀哥”出狱后反被兄弟雇凶杀害

那边厢的曲振祥,头脑精明却被人看低。他用计成功上位,多年后立领麻衫,黑裤布鞋,办公室里摆着席地而坐的茶席,俨然驰骋商场又清心寡欲的“成功人士”。

杀人越货上位,又怎能收手?终因涉及更大案件,被专案组委托陆行知,当着一群脸都怕被警察看到的贵宾的面给带走。

再比如“瓜皮”武小文,骚扰女性,围观起哄,敢厚着脸皮向刑警讨钱,人人都看不起他。

谁曾想这样泼皮无赖还有另一面:解放前他家是资本家,在老城区有两个大院子十几间房,祖父还是知名画家。平日里连脸都不洗干净的他,竟有一手字画功夫。终因卫峥嵘误判,被激葬身火海。

还有官二代杨哲,出国镀金,工作体面,一表人才。其实他自小就为这份“体面”不敢有自己的想法,其父被查,车是租的,公司是假的。

就连只有一两个镜头的“刀哥”昔日小弟们,1997年叫嚣要打陆行知报仇;2010年他们靠体力求生,讪笑当年莽撞。

一闪而过的小混混,竟然也有人生后续

少年子弟江湖老,多少青山白了头。

相比《他是谁》里那些没头没尾却占据不小篇幅的过客,《尘封十三载》或浓墨重彩,或寥寥数笔,就勾勒出一个又一个完整的人。

拎起破案这条主线,系住了多少相关者的人生。

细看《尘封十三载》中人物,几乎没有废笔。每个人物,都在两个年代对照呼应。

杨哲是原著小说中没有的原创人物,剧中数次“故弄玄虚”误导观众以为他是凶手。除了增加悬疑感外,杨哲承担起与不可能出现在2010年的武小文对照的功能。

一样家道中落,一样表里不一,一样存在疑点又缺少证据。案件的两代主办人,都在近乎山穷水尽时,仓促地将他们认定为凶嫌,夹带个人复杂观感展开调查。

当年的武小文即使被释放后,依然被卫峥嵘步步紧逼,做出过激行为;如今的杨哲,等来了陆行知的一句道歉。

时代不同了,武小文的悲剧终究没在杨哲身上重演。

别忘了,这类跨年代剧背后真正的主角——时间。

《他是谁》前8集里也几乎讲好了时间的故事:最新刑侦技术的突破、“无罪推定”理念的普及、“程序正义”观念的推动……生怕观众感受不到这一点,剧中不仅以“讲课”方式念出变革,甚至用字幕直接打了出来。

《尘封十三载》却不动声色地在各个镜头中传递“时代变了”——

靠脑子的曲振祥取代了拿刀的郭胜利,他花钱奖励兄弟上课,“打打杀杀的事不干,有力气花在挣钱上。”

哭着“摇滚已死”的姚乐脱去一身脏衣,剪掉长发,变成了西装革履的传媒老总姚铄,笑言“摇滚要愤怒,这都二十一世纪了,歌舞升平。”

半夜换班的企业,从电视机厂变成手机

就连看个夜晚监控,也能在表现无法通过这一手段突破嫌疑人踪迹时,不动声色地传递时间流转——

案发街头半夜人流涌动,原是工人换班,“那个厂以前是造电视机的,后来被外国人买走了,改造手机了。”

时间是所有故事里唯一袖手旁观又润物无声的主角。

在时间的裹挟下,每个人的故事都狼狈不堪又可歌可泣。

角色,寄托理想之光

刑侦剧里,哪些角色最不讨喜?

手无缚鸡之力只会恋爱的女主角,专业欠奉又爱玩弄权术的上司,以及强行推进破镜重圆的小孩。

但《尘封十三载》把这种极易脸谱化、套路化的角色塑造得十分可爱,并且依然与剧情紧紧关联。

陆行知的“前妻”、女主角杨漫,与《他是谁》里作天作地的聂小雨截然不同。

她在令人窒息的家庭聚餐“实力护夫”。岳母冷嘲热讽,她要求“您少说两句”。岳父要女婿敬酒,她按下杯子,“还有老丈人嫌弃女婿不喝酒的啊。”

发小杨哲说,“没想到你嫁给一个警察”。她回答:“我没嫁给一个警察。我嫁给一个我喜欢的男人。”

她对这段爱情的定义是“用最简单的方式爱对方”。没有职业、地位、收入这些外在标签。

杨漫对自己婚姻的认知

她出生优渥,有自己的事业,也扛得住生活的重担。

这边刚和杨哲签完出书合同,出门就蹬破三轮车搬煤气罐。面对杨哲一脸惊讶,她说,“我要养孩子,能省一点就省一点喽”。

杨哲请她帮公司忙,她开口就问“发工资吗”“怎么不要,我女儿还得上大学呢”。

爽快直接不扭捏,洒脱自然不做作。

她不是生来如此。对收养的女儿,从发现孩子不理她而哭泣、把孩子独自放家里而懊恼,到直面青春期女儿的追问,盯着她的眼睛坚定告诉她“我们从来都没有后悔过”。

不光是嘴上。母女吃饭,镜头给到一道菜特写——汆丸子——刚结婚时根本不会做饭的杨漫,早已学会女儿最爱的那道爷爷的拿手菜。

镜头特写女儿最爱的菜

对女儿的爱,带着尊重。

发现女儿喷香水出门,她立即追出去。

不同于陆行知直接上前查同行男孩的身份证,她躲在远处默默观察,给男孩发了条信息:“注意安全,按时送她回家。”

杨漫这个角色美好得有些不真实,但实实在在地寄托着当代年轻人的渴望:有爱人,有事业,不为现实折腰,不被亲情绑架,坦荡自在。

配角,鲜明闪亮的星光

杨漫代表对家庭生活的向往,那霍局绝对是打工人心中的理想上司。

被两代下属冲天摔地式发脾气,他在一旁赔笑脸。

下属想调查曲振祥,他出面阻挠,不是被吐槽“打官腔”,而是“婆婆妈妈”,从没被质疑过“有问题”。

因为下属们知道,“老霍的腰板,就没有弯过。”

霍局戒烟,爱上吃糖。爱吃糖的领导,好像就没那么凶。

只是发急时他往嘴里塞糖的狠劲,暴露了或许他才是第一代爆裂刑警。百炼成钢绕指柔,他是真的懂下属。

霍局生气时吃糖也带着狠劲

所以看似八面玲珑的他,总在关键时刻破局。

2010年发案之初,原本敏锐的陆行知对其与此前的陈案关联视而不见,他直接挑破陆行知的恐惧:“你这不是回避心理吧?”

被戳了痛处的陆行知癫狂到什么程度?拿着纸杯手舞足蹈,水全洒了出来。

霍局“得寸进尺”:“没有并不等于不是。”

这话直接激怒了陆行知,将手中纸杯捏扁,对着霍局狂怒。发泄完了,又回到座位查找资料。尔后陆行知递交“军令状”,承诺一个月破不了案自动请辞。

他一眼便看出这举动翻版1997年卫峥嵘,是压力过大濒临崩溃的逞强,“也许承诺不过因为没把握”。

他一句反诘,就逼得陆行知讲了丧气的真心话,“一个月内所有有用的线索都用尽了”。

“还是破不了,那就是他赢,我败!”暴露此时陆行知已经把破案当作自己与犯罪嫌疑人之间的输赢胜败。

霍局戳破陆行知的“死胡同”

被两任下属“欺负”十几年的局长罕见发怒,摔了眼镜刺破问题实质,也点明破案的意义:“败的不是你,是她们,是受害人!”“这个时候,能给她们帮助的,只有我们警察。”

这段话点明了本剧的主旨。人民警察的使命,就是要代替被害人找回公道,即使已“尘封十三年”。

“人手不够,我去给你要。你想请谁,你去请。你要敢撂挑子,我天天上你们家锤你们。”关键时刻,他是下属们的主心骨、稳定器。

即便这样紧张的时刻,霍局还保持引经据典的习惯,“亲戚或余悲,他人亦已歌”。说完立即道歉,“对不起,掉两句书袋”。

掉书袋是霍局一点“小爱好”,这反而让他更可爱。

卫峥嵘离开十三年后被陆行知请回,霍局眉开眼笑,刚喊了半嗓子“山高水长”,又一次被下属怼回去,“别装文化人”。

霍局是文化人吗?我想是的。

但在这个与犯罪分子拼脑力拼拳头的团队,不把霍局看作只会吟诗作对的“文化人”,是对他的认可。

掉书袋的霍局被下属当场打断

还有助攻达人、卫峥嵘的儿子壮壮。

首次出场是在挡风玻璃的视野里,孩子看见父亲的车远远张开双手摆了个守门员姿势——这孩子安全感挺足。

他脑子好使,想爸爸了就在放学路上找警察,报出父亲姓名,直接被送到单位,被赞“这路数是咱警察的儿子”。

其他剧里孩子助攻父母复婚,靠哭靠卖萌靠生病,壮壮靠自己能耐。

卫峥嵘追嫌疑人丢了儿子,母亲正欲数落父亲,他转手拿出省下的汉堡,“这是爸给你买的”。

接到父亲电话,他第一句话“我妈想你”。卫峥嵘自嘲“是说我呢还是骂我呢?”壮壮回答:“骂你也是想你啊。”

一句话让母亲息怒

2010年的他发现父亲想参与破案又不敢让母亲知道,以各种名目协助父亲出门,交换条件是父亲支持他的理想——当警察。

我的警察朋友说,相比《他是谁》里“天煞孤星”式的卫国平,他更喜欢《尘封十三载》里的人,他们有爱情,有朋友,有家人,又鲜活又理想化,“是我们渴望成为的样子”。

细节,点到即止的留白

《他是谁》最为人诟病的一点,是突兀的感情戏。

且不说男女主角年龄差距过大带来的不适配,关键是对推进剧情作用几乎为零。

《尘封十三载》里的感情戏,可能比《他是谁》更会惹来争议,因为在一些人眼里这属于“三观不正”。

1997年的大年夜,在公安局值班的卫峥嵘只给儿子打了个电话,转头却陪白晓芙和他的儿子去放烟花。

卫峥嵘陪白晓芙母子,当时两人皆为离婚状态

不过回想细节,这个剧情说得通。

卫峥嵘打电话时已透露儿子跟妈妈一起回了姥爷家。此前剧情中两人曾数次因无法接送孩子起争执,大概率都不是本地人。而公安民警值班,一般不能离开当地。

这场全剧罕见的纯粹感情戏,与陆行知年夜饭时心不在焉的场景相互呼应:两人都因破案期限将至而闷闷不乐,相比父亲、妻女陪伴的陆行知,孤身一人的卫峥嵘只得在初恋这里短暂寻求慰藉。

后续卫峥嵘失约白晓芙致其死亡,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这些内容不是靠观众脑补——如果不是一边看剧一边刷手机,这些信息都在前期看似不经意地铺垫了。

打电话已交代亲生儿子当时不在身边

另一场让部分观众愤怒的戏,是被陆行知、杨漫收养的女儿陆安宁,以为心仪的男孩喜欢自己的妈妈,说了一句“她都那么老了”。

这是养了个“白眼狼”吗?恰恰相反,这说明陆安宁在养父母的爱意环绕中,已从幼时亲历母亲遇害的恐惧中走出,成为一个普通的叛逆期少女——这样的普通,让她与吴嘉形成鲜明对比。

试想,一个时时想着感恩、处处隐忍迎合的中学生,真的快乐吗?真的被爱着吗?

《尘封十三载》中有许多这样点到即止的场景,是含蓄的、隐喻的,有的让人眉头紧皱后会豁然开朗,有的让人会心一笑后却背脊发凉。

被害人薛红生活在洗头房里。那时的洗头房是啥意思,懂的都懂。

镜头扫过,墙上贴着一张彩色画,台灯用带水晶链子的粉红羽毛罩住,梳妆台镜子上卡着两人的照片,处处透露着廉价潦倒,又抑制不住对美好的渴求。

姐妹齐莎莎顶着浓妆嚎啕大哭,“红红说人总要有理想的呀,青春这么短,总不能一直给人……”意识到有问题,她顿一下,才说“洗头吧”。

问她年龄,她下意识地回答18,随即改口19。问起有无可疑之人,她的回答让人啼笑皆非——

“老男人嘛,都挺猥琐的呀。”

还指着现场两位男性跟一句:“有的跟他差不多,有的跟你差不多”。

台词笑中带刺

初听这段台词,觉得这姑娘真不会说话。可回头一想,18岁的年纪,干着这样的营生,何谈教育、文化与情商呢?

细想更觉悲凉:花一样的年纪,本该享受恋爱,可她们接触异性只为非法赚钱,她们眼中的男人,自然是丑陋而面目模糊的。

让人唏嘘的是,警察走访薛红家,她母亲提供不了任何线索,足见关系之疏远。而她关心的,只有女儿借去的钱还能否拿回。

相比《他是谁》里卫国平河边寻人时真实与幻境模糊的撕心裂肺式呼喊来直抒胸臆,《尘封十三载》许多场景,都以克制的细节来展现人物情感和社会现实。

一如绘画的留白,克制才能更让观众有想象空间。而留白,又需要足够的细节来烘托成就。

最后,特别想说的是——

我非常不同意动辄将影视剧情节上升到“三观不正”。

感情是一种极其私密而复杂的情绪,生活亦面临各种复杂的现实选择,很难用好坏对错中的一个字来定义。

卫峥嵘在最后对峙中,面对“白月光”的遗孤、手把手教他第一次点烟花的孩子、穷凶极恶的凶手,他跪下了。

这一个动作,就可以解读出许多情绪与感情。

扮演卫峥嵘的演员陈建斌,在接受采访时被要求用三个词概括角色性格,他回答,“很难用一个词就把这个人概括了。”

如今,我们似乎习惯把复杂幽微的人性,抽象成简单的标签。

这不是一件好事。观剧如此。生活亦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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